除去有点可恶……这影片手法上其实已经达到顶好的“恐怖”效果了
今年"最"恐怖片 想看恐怖片的推荐 反正我不想看第二遍…妈的编剧太坏了 幸好没跟着读什么玩意
导演有点坏啊居然想对观众下咒。导演:跟着我念。无神论者ISTP:就不(第一反应绝对有诈)。(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反人格的性格完美避开了导演深深地恶意)(doge红酒干杯.jpg
场景氛围和民俗奇观邪得够带劲,桥段设计和美术视效也可圈可点。从“禁止入内的场所”到“绝对不能看到的面孔”再到“灵异视频Replay”,都是日本心霊类伪纪录恐怖片的招牌手法,包括最后所谓“晦气”的互动方式其实也是一种都市传说和民间怪谈的常见模式,恐惧感越过媒介和载体抵达观众内心,产生人人自危的恐怖效果。而很多看似不合常理的、刻意的摄影机位,实际上是为了成全这个结局和角色别有用心的意图的,而且也并非完全无法去解释(尽管自洽性没能做到百分百);存在感过强的剪辑也是为了照顾观赏性。毕竟后伪纪录片时代,在已知其作为伪纪录片的前提下,还有多少人会“信以为真”、素材的所谓合理性是否仍占据绝对主导地位,这些问题还是有商榷空间的。
目前华语没有比这个更恐怖的,值得鼓励,平常很爱看恐怖片但是我现在还在腿软…
以小见大的经典例子,我们有更沉重深刻的故事,可拍不出这种揪心。结尾不太好
气死我了,果真晦气,就是QQ群里不转发就死全家那种晦气
真尼玛晦气 导演家里人都被诅咒完了吧 影史恶心观众第一片 湾湾心里真扭曲
夺笋呐夺笋呐,我就看个电影还能让介娘们儿给诅咒了。
这个拍法才是真的聚焦于人 关注个体的无助 我们都知道 直到现在 面对这个境遇依然是失控而没有最优解 但是很多人没办法理解 因为在逻辑里是不能理解其外的逻辑的 那么请多一点共情可以吗 抱歉 似乎不行 自己门前的雪都扫不过来了
这个电影主打的概念是“入戏”。入戏越深,越受影响。这其实也是电影这一媒介的某种本质。
伪纪录片本来就是恐怖片的最佳拍摄方式 【咒】这种形式真的让人头皮发麻心里不舒服 但这就是导演编剧的厉害之处啊 也是这电影独树一帜的特别之处啊。如果你是因为最后给你下咒觉得人家晦气就打低分——我看着这电影一夜之间从7.7分掉落到6.9 使用豆瓣这么些年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觉得你们好幼稚。就像大家一直吐槽像十几年前的QQ空间不转发就怎样怎样的 那时候你们信吗?因为这些原因把一个好电影埋没了实在是有点可惜。
有多大的期待就有多失望 所以说就算是个无神论者别人让你别去的地方你就不要去啊 一直跟rap一样在你耳边叨叨叨同一句 就是为了膈应观众是吧/ 最后那句纪念我的小天使一出来我都要看笑了 作为恐怖片让人看笑了也是一种本领👍
还可以,又是伪纪录片,有的地方像给观众制作的汇报ppt,女主长得像奶茶。可能因为我恐怖片看得不多,东南亚的又总觉得有文化隔阂,看这个就觉得还行,该吓的地方吓了,最后还诅咒了一下观众,导演有点小坏。我是不在意的,我又不信这些,但好像很多网友真的被气到了XD 电影能这么被信服也算一种成功吧!
你叫什麼名字? 以後報個名 都會有陰影~ 哈哈
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,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,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。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「你们相信祝福吗?」、「你的意识,决定你的命运」、「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,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」,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「早就不怕了,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」、「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」、「凤梨、兔兔、汪汪汪」,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,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,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,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,当下就不敢关灯了,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,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,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,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,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,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,这就是信仰的本质,因为相信,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。因为相信,所以存在。
场景氛围和民俗奇观邪得够带劲,桥段设计和美术视效也可圈可点。从“禁止入内的场所”到“绝对不能看到的面孔”再到“灵异视频Replay”,都是日本心霊类伪纪录恐怖片的招牌手法,包括最后所谓“晦气”的互动方式其实也是一种都市传说和民间怪谈的常见模式,恐惧感越过媒介和载体抵达观众内心,产生人人自危的恐怖效果。而很多看似不合常理的、刻意的摄影机位,实际上是为了成全这个结局和角色别有用心的意图的,而且也并非完全无法去解释(尽管自洽性没能做到百分百);存在感过强的剪辑也是为了照顾观赏性。毕竟后伪纪录片时代,在已知其作为伪纪录片的前提下,还有多少人会“信以为真”、素材的所谓合理性是否仍占据绝对主导地位,这些问题还是有商榷空间的。
伪纪录片的重点就是如何巧妙运用摄像机,这部片子则是,在任何情景下都不忘先打开摄像机拍,没有摄像机也要掏出手机点开录制视频,这份刻意比鬼还可怕。
却敢堵女儿的伤
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,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「攝像機無所不能」的詛咒。也許在導演看來,若要讓「看後即死」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,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: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,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,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。由此看來,導演的「惡意」才最讓我感到害怕,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。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《咒》最大的謊言,恰恰相反,導演逼迫著我們去「觀看」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,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,總之看得越多越好,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。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,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,連最「不可見」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,(仍然完好無損的)機器便成為唯一的,真正的恐怖本身:深不見底的虛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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