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个一桌几个小时决定了了几百万人的生死。 在他们的位置应该早已将人数字化,物化了吧,所以我完全无法想象这种心境,但也更加警醒自己内心的恶,肯定比我想象的更大,如同我们以为自己不会犯罪,但实则我们没被放在那个环境。
万湖会议中的艾希曼真的是“尽职尽责”,非常完美地完成自己的工作,真就是“恶的庸常化”。
从万湖会议,以商讨着欧洲新秩序,加上帝国版图,渐渐深入的讨论,屠戮犹太人,针对,混血犹太人,从二分之一德意志犹太混血,到四分之一混血,最后还是为了维护,除掉那么大批次犹太人的德国人精神健康,全然不顾,正义人伦,民族果然有壁垒,也永不可能平等,不过伴随着,东进苏联的败北,惨重的上演了,悲剧的柏林沦陷,战争的代价,两百万柏林女人沦为战利品,而后十年德国经济复苏,牺牲了十多年的生育工具,多么惨痛,日本人可能不会拍出来,也只有德国在反思
实在是没有忍住看了枪版(我有罪我先说)。
路人视角的话 觉得动画的故事更震撼哎 不过打斗场面都很棒 不愧是mappa 短裙女孩一字马谁顶得住 夏油杰一出场 天上地下 唯我独尊 我一激动直接扑到了身边男孩的怀里
14个背负历史最大反人类、种族清洗、种族灭绝、侵略罪的刽子手,谈笑间重新定义《人道》、《美德》、《高效》、《净化》、《清醒》
林聚聚讲故事的方法还是比较简单,冲突的呈现与化解都是很cliche的好莱坞式手法。追逐梦想的故事不胜其数,而Jonathan收获了赞誉却无人为之买单,这令人惊讶的部分似乎平静、习以为常的态度进行了处理,甚至将其余后五年的不如意直接以字幕形式放出。是否拍摄第一部音乐剧的写作会是某种程度的偏题呢?
咒术回战是一点都不拖沓 变态就是真的变态 纯爱战士也是真的可以拯救世界..怀念虎子了..
看完直观感受还是排音乐剧和拍电影真的不一样,说是剧院纪实我可能会更接受一些。没有看过视听量这么贫瘠的歌舞片,全程旁白驱动,毫无戏中戏的纵深,平行剪辑基本上被用成藏拙的手段,大量的时间花在了人物的推镜头、反应镜头和环绕镜头,空间的切分丝毫不能让人兴奋(想想《爆裂鼓手》怎么处理架子鼓演奏的),更不用说形成风格了...唯一能把这么多MV片段串在一起的也就是滴答声了。我想这部片证明了一个电影导演和戏剧导演最重要的区别,是对空间的感知,当摄影机把表演的分量削弱后,导演需要调度的是一个世界。
疫情时代又一部精彩的低成本室内电影,就像《人民的名义》一样,看官僚们唇枪舌剑的会议也比很多大场面还过瘾。“远程无接触的屠杀可以减少执行者的负罪感”,德三真是把人性玩明白了。虽然这段历史早已耳熟能详,但是再看一遍仍然触目惊心。
如此大的邪恶,以一场相对文明的会议形式达成。
非常精彩,年度最佳候选。编剧的台词功底令人折服,严谨到几乎滴水不漏。戏骨们飙戏飚的忘我,连续且毫无破绽的演出值得玩味。固定空间内纷繁登场、性格迥异的高官之间为争夺各自利益的唇枪舌战,不顾脸面厚颜无耻的讨价还价,小集团之间的相互拉扯与斗智斗勇。在100分钟内,电影将那场臭名昭著的「恶魔会议」铺平展开、逻辑清晰且高潮迭起,人物性格、时事进展、世界局势被一一呈现,酣畅痛快,淋漓尽致。观影之余不禁感慨,1100万犹太人的命运,仅由15个人,在短短的九十分钟内就做了决定。何等仓促,何等讽刺,何等残暴,何等悲凉。
去年年初的《波斯语课》,今年德语电影就是这部了,强推的好电影!剧本台词和表演都很优秀!
加菲舞台功底不错。但是美国人也开始搞年龄焦虑三十而已是什么鬼……看完满脑子都是加菲在喊我三十了我疯了()
如果撇去种族清洗和大屠杀这个前提,这种会议是所有集权政治的必需品,“圆满成功”会是不变的归宿…群戏很精彩,如果改变成舞台剧一定也很棒。
你的发言很有独到之处,也善于发现问题,大家都就应向你学习。
党卫军一边,东方占领区一边,外交司法内政部又一边,上百万人的生死,一场会议轻飘飘地就决定了,再文雅的用词也掩盖不了暗含的血腥。但这又是一场从流程上来说多常见的会,会前暗自达成协议,数据造假,会中不时地抛出质疑,解答或者搁置,时不时把元首元帅拿出来扯虎皮,又拿出来一战或者其他借口。休会期间有精美的餐点,茶歇有咖啡和葡萄酒,会中还有人开玩笑缓解会议气氛,有精明者也有愚蠢者,有掌控者也有想挑战权威者。还有会中突然表决心,甚至翻转立场的人。座位的讲究,谁先到谁后到,在谁的场地办事,谁处理会议纪要,谁最后用这个向领导汇报拿最大份所谓光荣,谁实际出力多。犹太问题是元首的亲孩子,谁都想沾光。我毛骨悚然。所以呢?这些人,彼此之间应是老熟人,可惜东区长官不认识突击自己辖区大队长,波兰总督那估计很难交差,笑了
很多眼熟的演员,你德是不是真的只有二十个演员,最眼熟的当属那个处处唱反调儿的博士,哟!您老不是巴比伦柏林里那个炒股失败闹了一出自杀大戏的警长吗?
没看过主番,很多设定能看到不同漫画的影子。最后的打斗制作的相当惊艳,主角的挂真是开到底了。
“谁不想生活在和平中呢,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我们这一代,来完成这个任务。而我们不能仅仅因为反感它,就拒绝执行。我们都是德意志民族的医生,没有一个医生会乐于为病人截肢,但如果这是救命的唯一选择呢?”听完海德里希的会议总结,我那个对二战历史一知半解的老婆当啷来了一句“这是怎么舔脸说的呢,还要不要个逼脸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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