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片怎么可以拍得这么无聊,奥斯卡面瘫冷漠脸就是我的观影写照
比我预想的“水进戛纳主竞赛的大俗片”要好很多,甚至有一度想给四星,两个漂浮在水面上不了岸的人相拥沉湖,他们还是没有放过自己,轻轻点出关塔那摩虐囚事件,赢牌的每声“USA!”都讽刺的有些刺耳
从《light sleeper》到《美国舞男》到《第一归正》,都是延续布列松《扒手》的范式,在视觉上的静态照片,固定机位➕各种中景和人物特写,是小津安二郎的延续(毕竟保罗是布列松和小津的门徒),这几个series故事原型来自于《罪与罚》。公式如下:被罪疚感折磨的男主人公,忧郁、孤独、自我放逐,写日记又颇有“地下人”的痕迹,带着宗教哲学的刨析,遇到弱者的同情和善念,女主人带着“索尼娅”的标记,缓冲悲剧和幸福的摇摆,最后忏悔走向救赎。前几部还不错,《light sleeper 》视觉上黑色电影手法,后面都是超验风格的路子。剧本和音乐突出的是《第一归正》,可惜投资不多影响视觉。这一部故事理得顺,但女主人公只是沦为符号,保罗通常很会选男演员,女演员的品味不太好。
这才是赌片该有的样子,很戏剧化,很文学化,还有很多冲突
套上这个无聊的复仇故事,奥斯卡的魅力可以说少了半分
救赎题材,拍得很克制,一切点到为止,略闷。
音乐不错。除此之外,一部无聊的烂片,导演故弄玄虚,可惜很多内容不能引起共鸣。很多枝枝蔓蔓毫无意义。为什么很多人推崇呢,实在搞不懂。烂片。
Right ingredients, wrong meal.
Right ingredients, wrong meal.
“算牌人”的身份似乎并不重要,只是用来认识女主和快速筹钱的背景板。但这恰是全片最迷人的地方之一,我们等待男主一掷千金一夜暴富一雪前耻,我们等待牌局作为翻盘的机会,甚至我们就是在等待输或赢的结果。最后,轻飘飘的,他走了。
复古不复古的,意义不大。壳具体且重,而符号性又不强。不做叙事,靠影像彰显,也就寥寥几笔可观。往前看,往后看,怎么都算不上好。
6.9分左右。
勉强算更现代风格的布列松 但文本主题和影像始终不搭
新黑色电影与赌片杂糅,鱼眼广角下的战争创伤与幽闭恐惧。保罗·施拉德还是很老派啊,看来年度十佳真是各花入各眼
Wosp 里没人在乎你是谁,只在乎你的手腕上有没有金手链~
就像男主光着身子坐在桌前,却穿戴整齐躺在床上。赌博者和监狱虐囚两个主题穿插得满是违和感,让作为观者的我感到情绪被切割成很多块,无法拼装。
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: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「審判」的漫長路途。 1)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:白色吸附罪孽,是光的捕手,光被囚禁其中,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;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,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。 2)關於選擇:Cirk,黑、白、灰色(不確定、懷疑主義)的交替;La Linda,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。3)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,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,什麼才是真正選擇?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,齊克果,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: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。4) 結尾,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,神蹟降臨: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,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,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。
7.5 导演拯救剧本。并非如通常般着重展现赌牌、监狱、报仇这样充满“男子气概”重头戏,转而聚焦情感的流动表达。
不好好打牌搞赎罪不是个好算牌人,约的炮又太重口味了
左棍施拉德,面对几乎谈了半辈子的道德至上救赎母题,你还是不明白他为啥选择这么个片情设置,只能从看后的结果回推,算牌这种可以自己掌握大部分确定性,远胜过稍有意外的不确定性,提供了一种康德式把持救赎命运可能性的强控制,硬核的“劝人向善”算是自觉完成救赎,但是,代表未来的孩子,毕竟不是也永远不会是自己可控的属己之物,而总有超出自我的部分,大概就是道德律令般{但做好事、回报以至}的理性神学了,这份终会到来的救赎回报,在结尾,以施拉德自鸣得意、久久停留的《创造亚当》式构图结束,甚至还能看到些女性靠爱情挽救男性的女权意味,真是老旧亦或时髦的主题都雨露均沾了,学院应该有所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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